穿越南北扒,是我们到太行山驴行的目地之一。
巍巍太行山,连绵八百里,层恋叠嶂,山高水长。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把一个好端端的大山硬生生的切割成纵横交错的大峡谷,使太行山毫无缓坡之意,到处都是几十米或百十米高的笔直竖起的石壁,有的直壁有几层才是山顶,站在山顶看到的太行山才和我们家乡的山相同,有缓缓的山坡和条条山沟。每个山沟处都有一户或几户人家组成的村,这里有山有水有梯田,有碾有磨有房子,不过现在大多数的村庄都废弃了,村民搬到山下的峡谷底集中居住。但我们在驴行中仍看到少数村里住着人家,他们耕种这里的土地。由于现在修建了上山的公路,山上村民的摩托车、三轮农用车和犁地机械等一应俱全。
但是过去他们上下山都要走北扒、南扒或“七十二拐”这样的山路,有资料说七十年代,白陉古道还是一条交通要道。那时的古道往往都是顺层与层间的“陉”上建造。如我们走过有七十二拐的白陉古道,就是由“拐”上升,到达“陉”上古道的。所以太行山之道,可以和“难于上青天”的蜀道一比高下。
五月二号我们攀登了被驴友们称为南北扒绝梯的登山路线。北扒是在山西陵川马圪当乡磨河大峡谷榆树湾村,北扒入口处有北扒绝梯驿站,离我们住处有一公里的路程。我们六点出发沿公路到达榆树湾村,在驿站左转上驴道前行,途中遇到了一个湖南的团队也攀爬北扒。这个团队女队员多,整个团队一路嘻嘻哈哈,由于人员多,爬山费事,我们计划加快脚步赶超他们。进入山中先是一段山沟,沟内碎石遍地,毫无路眼,在石间搜寻下脚的地方,不断攀高,越往上,越陡峭。在接近他们时,他们的领队说顺沟走是错路,前面的几个人往下走。沿右侧山坡上山,刚爬几步就是一个四五米高的断崖,爬上这个断崖,我们超过了他们走在了前面。刚上来还没有休息接着又是一个竖直的断崖,两个断崖就让我领略了北扒绝梯的险,身贴岩石,手脚并用,胆战心惊。这种绝壁扒梯十分危险,就是附近的村民现在也不走了,基本上处于废弃状态,走的只有好奇的驴友。北扒所在的山梁的两边都是绝壁,石头磊砌的台阶就攀附其上,有的台阶两侧都是悬崖,扒在上面腿都打颤。由于村民不走台阶了,所以无人修复,有的石头已松动,有的已坍塌,所有的台阶坡度都较大。在当时村民们上下山都是背东西的,扒梯累了就要休息,在第一段扒梯中间建有几个平台,人们在平台上放下东西休息一会。我虽然没有背多少东西,每个平台处必休息,以恢复体力。
四肢着地,一步一个脚印再加一个手印,经过几个转折,终于爬到了一处平切路,不用扒梯了,终于可以站起来走路了,有原始人变成了现代人。但是路面只有二十几公分宽,一面是绝壁,一面是悬崖,恐高的人走在上面并不轻松。靠近绝壁,我心里有些主张,比扒绝梯相对好些。平切路转到一个山垭,这里是第二段扒梯,坡度相对较大,石梯残破不堪,攀爬仍是手脚并用。
然后再是一段平切路,接着就是第三段扒梯。这里的扒梯,只是在山体上扒,少有了人为的台阶。爬过这段到达山顶。
我们没有设定轨迹,转驴友的三幅图片说明北扒线路,请看图片。
从沟里攀爬上的北扒主梯,最险之所一面悬崖,一面直壁的平切路第二和第三段扒梯。山顶上马不停蹄,奔南扒而去。因为两梯之间的路要绕一个很大的圈,因为中间隔着巨大深沟,村民讲这条沟叫东沟。这一圈至少10公里,接近15公里,走一段马武寨-关山小水泥路,在分水岭小庙下道,全线穿越最顺利也要8小时,通常10小时。我们一直绕山沟,没有到山顶,多走不少的路。几经打听,终于爬山,找到了正确南去的线路和南扒下山的路口。
“北扒上,南扒下”,是驴友们亲身体验。南扒确实好下,但也危险之极,站在山头,大有一步迈到山下的感觉。由于恐高,我基本上扒下来的。最危险处,是绝壁边的石台阶,这里有十几米的高度,可能是村民也感觉此路危险,所以悬崖上加上了钢丝绳,双手攥紧钢丝绳,倒退着一步一步倒下来。走完全程,比较南扒与北扒,北扒确实更为艰险。
上下绝梯时我的心始终悬着,下到地面心才放下。暗暗发誓,太行南北扒,只此一次。
顺沟上山,湖南驴友在前攀爬第一个断崖攀爬攀爬第二个断崖攀爬北扒之路已经坍塌路路平切路看北扒最险的山头第二个扒梯,台阶已坏第二个扒梯平切第三个扒梯扒梯山体扒梯山顶的路大山深处有人家村民耕种一家人烧木炭的窑水井,太行山山多高,水就多高。村有人住的房子,只有一户南扒下山路路路下山。看落差有多么大路危险之处,一面绝壁,一面悬崖路下山出口转载请注明地址:http://www.abmjc.com/zcmbwh/7215.html